之后开了药方,便离开。
上官乐萱在后面直骂,“一些没良心的东西。他们全盼着父亲有事,好让父亲将太医苑之主的位置让出来!真是些坏蛋!”
正骂着话,上官婉柔远远地带着丫头走了进来。
“你来做什么?父亲病了,你高兴了是吧!”上官乐萱没把这通脾气发出去,看到上官婉柔之后立即便爆发出来。
相反上官乐杰却在旁边拽拽她,示意她不要说太多。
至少上官乐杰领教过她的本领,是以不敢对她有太大的放肆。
“我来看看父亲,身为女儿自然是希望父亲好。”上官婉柔冷冷地说道,没有与上官乐萱计较的意思。
走到榻前,看到病中的上官敏丰,半睁着眼看自己,目光却非常凌厉。
“你来了。”
上官敏丰说道,那从牙缝里面迸出来的字眼,总觉得不像是感念,而是带着仇恨的丝缠般。让人听了,无端心里中悚然。
“父亲觉得自己是什么病?”上官婉柔点头,直入主题。
上官敏丰身为太医集炼丹和瞧病于一身,他自己得了什么病,心里面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。
“没听到太医说吗,父亲是劳累所致!”上官乐萱瞪大了眼珠子强调地大声重复道,语气之中充满抗议和否决。
屋内一片沉寂。
上官婉柔由始至终都没有反驳过上官乐萱,这非但没让上官乐萱有半点优越感。甚至觉得自己是被忽视了。被看轻的羞辱感涌上心头,上官乐萱更加仇视上官婉柔。
而接下来上官敏丰的话,也让上官乐萱越发地憎恨。
“这个、你看。”
上官敏丰伸出手,把自己的袖子撸起来,展现在空气之中。
上官婉柔跟着上官敏丰学医,时日不短。对于基本的病症还是有所了解。虽然不够精通,但明显的大症是错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