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何事!”
他进来便见上官寒重倒在榻上,表面看来没什么不妥。
“你们都滚下去!”上官寒重对下人大吼一记。
下人们不敢多呆,吓得纷纷逃也似地离开。
只剩下父子俩时,上官寒重猛然把胸前的衣服撕开,朝上官卫道,“爹,我中毒了!”
上官卫初时还疑,待走得近后。面色当即变了,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!”
只看到那些游泳似地活动在上官寒重皮肤表层的长长的小虫,越来越多!大有将皮肤冲跨之势。
若是裂开皮肤,他的儿子极有可能会死!
“是上官乐路那个小兔崽子下得毒!”上官寒重笃定道,“爹,您一定我报仇!”
上官卫深寒的老脸一片冰凝思量,他终于不是年少,闻听此言想了下,“无论怎样,得先把你大伯请来看看!”
事到如今,上官卫也不顾得其他。虽然与上官敏丰一直在暗中较劲。但他们总归是一家人。现在重儿中毒,少不得要去请上官敏丰。
“爹!不要请大伯!说不定是他指使上官乐路为孩儿下毒!去宫内请其他太医!”上官寒重大声否决道。谁让上官乐路是上官敏丰的儿子,他就不相信,上官敏丰会不知道这件事情。说不定正是上官敏丰指使儿子下得毒。
“无论是不是,等你大伯来之后,便可见分晓。”
上官卫终究老成,怎么都不相信上官寒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