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师姐,你怎么知道浩哥就住在火车东站货运场五号仓库里啊?”猪头疑惑地问道。
“如果我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,我就不用在道上混了。我知道浩哥在云海市的落脚点,同样,他也知道我在这边的落脚点,这就叫知己知彼。”方芳淡淡地说道。
“我马上通知所有兄弟,立即赶往火车东站货运场五号仓库!”猪头说完,立即掏出大哥大要打电话。
“不用!你认为凭我们现在这些兄弟,就可以跟浩哥的人斗吗?是他们的对手吗?你就是把我们老巢的兄弟们全部调过来,今晚也不可能灭掉浩哥。再说我们的行规也不允许我们随便与同道中人发生火拼,因为输赢都会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。待会儿你们把我送到五号仓库外面的马路上就行了,我自己进去见浩哥,你们坐在车上不要下来。”方芳说道。
“二师姐,让我陪你进去吧?”猪头问道。
“上次你在过来的火车上,已经把浩哥得罪了。今晚我们去接人,你突然出现,会让他很难堪。搞不好,他会开出更过分的条件来。你放心吧,虽然浩哥在这几年里的风头正劲,但是他想把我们一口吃掉,他的胃口还小了点。”方芳冷冷地说道。
既然方芳已经决定了,猪头也不能再说什么了。他侧过头,一对老鼠眼十分紧张地望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,心里暗暗祈祷着,希望他们的二师姐千万不要出事。
此时此刻,在洪湖山庄曾友良的别墅里,一家人正围坐在餐桌上,享用十分丰盛的生日晚宴。
今晚是曾友良过六十岁生日,他和坐在轮椅上的爱人都穿了一套深红色唐装,老两口显得特别喜庆,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阿英回到家里也换了一套紫色晚礼服,还把头发全部盘了起来,特意化了淡妆,整个人精神了很多,显得典雅而端庄。
晚宴结束后,孩子们都睡觉了,曾友良的爱人也回到房间里服药,准备休息,客厅里只剩下曾友良和阿英两个人。
阿英从房间里拿来一条毛毯盖在曾友良的腿上,再坐到茶几旁边冲茶。
“英子,这些天为了寻找路遥,你很辛苦,早点上楼休息吧,有啥事明天再说吧。”曾友良说道。
“咦?你咋知道我有事要说啊?我发现你是越活越年轻,并且是越来越有智慧了。难道你最近真学会了看相算命啦?”阿英笑嘻嘻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