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鹏特意跟贾赦说了, 庄子上的庄头是怎么怎么的中饱私囊, 还有每年去庄子上收租子的管事,又是从中间吃了多少的好处。
以前那些产业都没有分下来,归那府里统一管着。现在这些产业都归到了贾赦自己手里,该怎么处置那里头的人, 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。
还有那些管事儿一个个的,可都是大财主。那些个钱财还不都是从他们府里边儿挖出去的……
听着自家老公这么说着,许丽不禁笑道:“有你给他提这么个省,或者说, 有你提出来这个话头儿。那位赦大老爷估计才能有了借口对那些管事动手。
估计老太太的人像是赖大那样的他暂时还动不了,不过就光他自己手下的那些个蛀虫,就够叫他发一笔财了。”
梁鹏很是赞同的点头道:“你这话说的才对呢,我瞧着那位赦大老爷也是很动心的意思。
不管他是真动心还是假动心,反正怎么来钱我已经跟他说过了。
结果人家还不足性, 又提出来叫我给他们家贾连说个好亲事。”
许丽心下大惊, 赶紧问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贾赦不想叫自己儿子娶王熙凤啦?”
看着自家老婆那一脸的惊奇,梁鹏也跟着说道:“我看他大概就是这意思了。
现在那府里两房把家产给分了, 虽然贾政还占着荣禧堂正院。你别忘了毕竟那可是国公府的规制,他住在里头本来就是僭越。
便是贾赦搬进荣禧堂,他也不能住到正院。所以几家联姻这事儿他还真不怎么在乎。
就当独门独院的单独过活了, 而且我听他那意思,他的手里的名帖也都收回来了。”
许丽也跟着点头赞同道:“要不我就说他心里是有成算的。你看咱们便是不言语, 人家没准儿早晚也得对手下那些管事庄头下手。
你现在给了他个这个由头, 他就能早动手一些时日。
你看人家那名帖不是也知道要好好的收着。”
不过感慨完了, 许丽还没有忘了问自家老公,“你说说他怎么就瞧不上那个王熙凤了。”
“他倒不是瞧不上王熙凤。而且找儿媳妇这事儿,他一个当公公的,也没法儿亲自去相看人家姑娘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