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瞬间觉得他心肝脾胃五脏六腑无一处不疼。
“三郎!”刘彻拔高声音。
谢琅都不想说话, “陛下,他俩什么德性,您比草民清楚。您装听不见, 他们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 下次就不接话了。”
“吾是皇帝。”潜意思没必要忍着他们。
谢琅心累,小的要照顾,大的不省心,老的还气人,他上辈子没作孽啊。
“陛下想怎样?”谢琅反问, “你是舍得杀去病,还是舍得杀小七?”
前者不舍得,后者不敢。
刘彻看一眼小七, 见其抿嘴笑,“晌午不给他吃!”
“父皇——”
刘彻转向他儿子, “你要帮谢小七?”
小刘据眨巴眨巴眼睛, 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帮就闭嘴。”刘彻道。
小七摸摸小刘据的脑袋,小声说:“没事的, 我有三爷。”说完就站起来, “我去看看去病叔叔是不是掉茅坑里了。”
“你才掉茅坑里了。”霍去病的声音从东南角传过来。
小七跑过去。
小刘据第一反应是看刘彻,见他皇帝爹爹没有开口的打算, 像是不生气了, “父皇, 我想玩跳棋。”
“你玩儿。”刘彻道。
谢琅真好奇他平时怎么当爹的, 亏得他有三女两子, “据儿的意思他一个人没法玩。”
刘彻坐到小刘据对面,“你会?吾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