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七不为所动,“我要去看看三爷就叫我干什么。”
“三郎, 叫小七干么?”刘彻开口问。
当然是跟小七好好聊聊, 显摆可以, 得分对方是谁。
可刘彻都听出来了,谢琅也不好再说什么,叹了一口气道,“没事了。”
“听见了吧。”刘彻转向小七。
小七不疑有他,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在灶房里?”刘彻指着和那三只的房间相邻的灶房。
小七仔细想想,“灶房里好像也有。我去看看。”迈开小腿跑到灶房打开柜子, “有一点点,凉了。”
刘彻拿出来一看好生失望, “板栗?”
“我三爷炒的。可香了。”小七像献宝似的仰头说。
刘彻捏一个, “炒的?不是煮的。”
“不是。用砂石炒的。”小七指着柜子上面, “在那里。”
刘彻抬头看到柜子上有一盆黑乎乎的石子,“放铁锅里面?”见小七点头, 又问, “你家还有没有板栗?”
“有啊。二郎爷爷给的。”小七转身指着对面的房间,“有一袋子。在山上捡的。三爷说,三爷说我们明天也上山捡板栗。”
刘彻掰开一个,见栗子肉和里面的毛皮黏在一起了, 抬手扔脏水桶里, “还有什么?”
“在堂屋。”小七道。
刘彻使个眼色。小七往堂屋去。
谢琅站起来活动一下腰, 扭脸看到一大一小大步迈进堂屋, 转向客厅, 摇头叹气,“上林苑不是连荔枝都种出来了么?”看向他身边的侍卫。
古人有时候牛逼的,谢琅不服都不行。荔枝那种只生在岭南的东西,竟被上林苑的匠人种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