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说说笑笑来到二姨父病房,二姨站起来拉过景岳东看西看:“怎么样,被打哪了?现在的孩子们怎么都这样啊,做事没轻没重的。”
赵斌告诉景岳,回头哥教你散打,再有人欺负你对他们别客气。
二姨道:“怎么教你弟打架,也不教你弟点好。”
“老姨说说景岳的事怎么处理的?”
“这不刚做了ct和B超,说是轻微脑震荡还有肾脏表渗血,让多休息观察,有更恶化的反应及时来医院,一月内不起码不能上体育课,要是上学的话。”
“这么严重,肾出血,这帮孩子手也太狠点了吧,对方家长怎么说?学校怎么处理的?”
“还能怎么处理一,孩子们都不到十六岁,只能说服教育,让家长多管束,学校让家长相互商量解决,因为学校无权做任何处理。”
“这不跟没处理一样吗?怎么会这样?”
“对方出的医药费,自己孩子自己精心吧,要不能怎么样,以后叫咱自己孩子躲着点他们吧。对方家长冷漠得很,只管出医药费,道歉很没有诚意。”
“现在还有这样的事情,简直无法无天了,你说赵斌小的时候也顽皮,可是也没有说打人就打人呀。”二姨简直不也相信这些事。
“现在的孩子们多复杂呀,人们生活条件好了,只顾宠着,生怕自己孩子吃亏,只要自己孩子不吃亏别的什么都不在意,真不知道将来孩子们走上社会之后,脱离开父母的保护他们将怎么样与人相处,与人合作。”说到这些老姨一肚子的牢骚话。
不说这个了:“你早上打电话找我干嘛?丫头说你想让我给赵斌找对象?”
“老姨您老劝劝我爸妈,两个人魔杖了,非让我现在就找对象,有合适的结婚也行,您说他们这想一出是一出的,我快被他们坑死了。”赵斌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“表哥,娶媳妇多好的事儿呀,你愁什么呀?”景岳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。
“去,小屁孩儿懂什么,要不你娶媳妇吧,别上学了。”
“行,你说服说服我妈,让我娶媳妇吧,别让我上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