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静仪轻拍了下他的手，“注意胎教，万一是女儿呢，你这样不是伤了宝宝的心嘛。”
“好好，宝贝，爸爸回来了，你好吗？”郑国辉将头轻轻靠在苏静仪的肚子上，听了会什么也没听到，就放弃了。
“还早呢，医生说四个月才会有胎动，现在才一个月。”
郑国辉轻应了声，叹了口气。
苏静仪这才问道，“姜海洋怎么样了？伤得严重吗？”
郑国辉蹙眉，“不严重，腿骨折了，其他都是擦伤。”
“那你干嘛蹙着眉？”苏静仪不解，伸手在郑国辉的额头摸了摸，直到看到他的眉心不再蹙得像是个小山包，才松开手。
郑国辉担心的不是姜海洋的伤，而是那个背后的人。
听姜海洋的分析，他也感觉如是。
老人，技改组......
不就是他，朱盛，赵常林嘛。
会是他们两个中的谁呢？
想起这几天朱盛时不时就会去姜海洋的办公室，甚至不空手，有时端一杯茶进去，有时送一份点心进去。
会是他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