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个毛线,大不了不就是被江雨寒和司徒姽婳骂一顿吗?
男子汉大丈夫,岂能做如此缩头乌龟?小爷豁出去了,今天谁特么敢找我的茬,我就啪啪谁。老子不把她曰哭,就跟她姓。
半个小时后,我叼着烟,迈着八字步,大大咧咧的踹开门。
我吊儿郎当,双手踹在裤子口袋里,甩了甩我的小平头,不说心里怵不怵,至少表面上嘚瑟的不行。
气势!
就是要有气势!
今天被这几个妞压下去了,以后还不是铁定的妻管严?
我打定主意,越加嚣张,喊道:“江雨寒?粗来!给哥拿拖鞋,给哥倒杯水。”
江雨寒没出来,小九儿听到我的声音,兴奋的从卧室里跑出来,一下子扑进我怀里,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,开心的笑起来,娇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泪滴。
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,说:“九儿,你那个母老虎雨寒姐姐呢?把她喊粗来,哥要训话。”
小九儿不吭声,躲在我怀里,在我胸口蹭着眼泪鼻涕。
小萌从卧室里跟了出来,笑道:“哼,敢说我姐是母老虎,看她不修理你。”
我打了个哆嗦,不过这种时候,一定不能怂,我瞪着眼睛:“反了天了!身为一个女孩子,温柔懂不懂?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懂不懂?哥一直让着她懂不懂?”
小萌捂着嘴偷笑:“好啦好啦,腿都哆嗦了,赶紧别装了。我姐今天不在,下午卷珠姐喊她过去,晚上没回来。”
我松了口气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。
我去!
干了亏心事,泡这么多妞,还敢像我这么叫嚣的,绝对没几个了。
我指了指楼上,问:“那位回来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