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不关咱们的事。”他打了个哈欠,“休息吧,先把伤养好。”
苏澈看了他一眼,复闭上眼睡去。
可自是各怀心事,醒来后便再难睡着。
……
燕廷玉意气风发。
一夜过去,他脸上的肿胀起码是消退了许多。
只不过因为救治并不及时,其内还有淤血,需要在每日午时日头最盛的时候针刺化淤。
这让他有些不爽,连带着,自也对伊雪稠心生恨意。
可是,他没有看到伊雪稠,或者说那几个东厂的人,都不见了。
这是清晨时候,天光难得大好,可燕廷玉的心情不太好。
“东厂那几个人,几时离开的?”他问身边的公孙懿,可话出口就觉得无趣。
无他,公孙懿不过一介普通人,颜玉书他们若要离开,对方如何能发觉?
“他们并未离开。”岂料,公孙懿却是如此说道。
“没走?”燕廷玉一愣。
既然没走,如此时辰,怎不见他们出来?
要知道,习武修行,在他们这个年龄和境界,自是不进则退,当然要把握光阴,以图破境。
可是,现在已经不早了,他尚未感知到气机,也没看到有人出来。
“那他们在哪?”燕廷玉问道。
公孙懿道:“在后院演武场。”
燕廷玉闻言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