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旸胥指着牛敬忠笑了,“我可没你那么贪,要真拿出一万两,家里婆娘非和我拼命不可。”
三两句话后,场间又沉默下去。
苏定远将兜鍪拿起,戴好,“苏某先去长安门了。”
长安门,便是大梁正城门楼。
魏旸胥行了一礼,道:“末将这便去穿甲。”
牛敬忠深吸口气,“末将紧随苏帅!”
苏福等人唰地一声让开道路,苏定远昂首而行,众人无声跟随。
……
城头尚未觉有何异样,如若往常。
而苏定远等人的到来,无异让城门守将大为惊恐,本是寻常的夜,这军方中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为何齐齐到来?
“你便是今夜守将?”魏旸胥看着眼前的中年人,他虽是兵马司上将军,却素来高傲,只记一些名声大的武官将领,像眼前这轮值守将,他恐怕连见都未见过。
“是,末将李...”
“退下。”魏旸胥连听他报名的兴趣都没有。
这李姓守将眼底羞愤一闪而过,转而只好抱拳退下。
苏定远看了眼,没说什么。
连斥候何时入城都不知道,这守将已是玩忽职守,斩了都不过分。
城门楼上诸如兵马司值守偏将副将等人则是面面相觑,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至于其他值守官兵同样如此,只不过每个人心头都是惴惴,这么些大人物齐聚,若说无事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