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场面,几乎在每一寸空间上演着。
身躯的庞大,在这样的战场中,反倒是代表着更大的目标。
至少这只信使异形就是这么认为的,在它简单的意识中,其实从来都没有羡慕过那些身形庞大的同类。
纤小的身躯灵活地闪避着,靠着敏锐的感官和特殊的预判能力,这只信使异形已经成功地避开了无数次足以让它丧命的攻击。
当然,能一直活到现在,信使异形很清楚那是因为什么原因。
在混乱的战场上,它一直游走在那些巨兽激斗的边缘,无论禁卫异形和母虫或者虫后和异形皇后,本来在它们激战的空间中,其它的异形或者刺虫都是下意识地避了开来以免误伤,而这只信使异形却是冒险地选择从这里“路过”。
应当是因为这个原因,格外敏捷、灵活的它,就这样安全地存活到了现在。
不是贪生怕死,而是这只信使异形有更高的目标。
它不想和那些刺虫厮杀,它的目标至少也是一只母虫。
所以,在它确定了自己的目标并没有和“脑虫异形”及“主宰”的命令冲突后,这只信使异形就一直在寻找机会。
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产生的环形冲击波,将这只信使异形抛了出去。
只是这一次,信使异形并没有挣扎。
格外有耐性的它,终于等到了机会。
借着冲击波的力量,它翻转着飞了出去。
在这个过程中,它撞飞了两只几乎就是抱在一起厮杀的刺虫和信使异形,同时还挨了一记骨刺“流弹”。
这样的“流弹”,可是无法预判的。
信使异形的胸部直接被骨刺击出了一个贯穿创洞,特别是不规则的具有棱角的骨刺尾端,更是带飞了它体内一大片器官。
细吻中不住地涌出了血泉,没有痛苦却只是无比兴奋的它,陡然加快了速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