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下了骨杖,完全脱力似的“术医”佝偻着腰,被两个鳄人搀扶了下去。
当那些鳄人“刽子手”离开后,昏暗的“祭室”一角的通道中,鳄人的领袖半靠在巨大而豪华的椅子上,被几个强壮的鳄人抬了起来。
椅子被放在了池边,鳄人领袖挣扎了几下,都没能站得起来。
在它终于无奈地伸出手后,旁边的鳄人连忙低头小心地搀扶起领袖,而后将它轻轻地送进了池水中。
混合着大量药草汁液的血水,浸泡了鳄人领袖干瘪的身躯。
靠着池边冰冷的阶台,鳄人领袖看着面前微微荡漾的头颅,忍不住伸手在那仍旧凝聚着临死前惊恐的少女脸庞上碰了碰。
“领袖,查罕将军说有重要的事情,必须马上汇报。”
一道惶恐的声音响起,阴暗的地下室一角,出现了一个鳄人。
一片片鳞甲已经灰白死寂下来的领袖面孔上,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它原本触摸少女面孔的手,那同样灰白的指甲却是将少女瞪着它的眼球扣了出来。
“让它进来吧。”
半晌,领袖缓缓说道。
“是。”
无声出现的那个鳄人,躬着腰应了一声,随即退了出去。
“领袖,联系不上侍卫队。”
先前搀扶着领袖进池子的鳄人,弯下腰低身说道。
它的手,已经落在了腰间的微型粒子枪枪柄上。
“查罕连这里都能来,我们又怎么可能还能联系上侍卫队。”
领袖淡淡说道。
“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能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