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奇,当时我说出这句话时,我觉得前所未有的坚定,也感觉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强大过。”
“那就好像,这句话就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真理。”
“然而这才过去多少年,一切就要改变了吗?”
微微佝偻着腰,坐在昏暗的房间内,数十根细小的管子连接在后背上,流动着的淡绿色液体缓缓地注入到领袖的体内。
灰白的眼眸布满了血丝,那苍老的面孔上满是一股行就将木的死气,盯着虚拟光屏一角不停闪烁变幻的图像,鳄人领袖的眼角,渗出了几滴浑浊的眼泪。
不是因为失利,而是因为痛苦。
街道上,满是行尸走肉似的鳄人。
鳄人残忍,鳄人嚣张,鳄人狂暴,鳄人凶猛。
但是,鳄人从来不会像画面中那样,麻木到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。
这些人中,有仍旧穿着军装的鳄人士兵,也有佩戴着徽章的官员。
它们中间有直不腰的老鳄人,也有蹒跚学步的鳄人幼童。
一段录像画面中,一个老鳄人仿佛没有看到前面爆炸的战车残骸。
麻木走过去的它,被战车残骸锋利的金属断茬割破了腰际。
大量的鲜血,顺着它腰上拉出来的伤口激涌而出。
而老鳄人却就像没有知觉一样,仍旧麻木地顺着人群朝着未知的方向前进。
它没有知觉,但别的鳄人有。
浓重的血腥味弥散开来,其它的鳄人耸动的鼻头,随即疯狂地冲向了老人。
最先动手的,是跟在老鳄人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小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