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它嘴边沾着的脑浆,落在所有人眼中,就让他们有些不寒而悸。
这时,仿佛察觉到了嘴边沾着脑浆,虫皇伸出了粉嫩的舌头一卷,顿时将白花花的脑浆舔干净了。
“原来都是你搞的鬼……”
最先从极度的惊骇中清醒过来的雷厉,他颤抖的声音化成一声怒吼。
目光跟喷涌的熔浆一样,暴发着无尽的愤怒火焰。
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云朵,雷厉握着钢枪、弯刃的双手微微地颤抖着。
雷厉这一声暴喝,惊醒了其他人。
平时的演练和配合作战起到了作用,一半的战士严阵以待,仍旧用强光柱锁定悬挂在石壁顶的虫皇,而另外一半战士开始慢慢地散开,试图不动声色地将云朵包围起来。
而云朵本人,对这一切置若罔闻。
她的头颅轻仰,眉头微微皱起来,紧盯着虫皇一动不动。
“你可以不在乎我们的生命,因为可能在你看来,我们会成为地球人类的威胁。”
“你也可以不在乎地球人类的生死存亡,因为末世最不值钱的,恰恰就是人命。”
“你甚至可以不在乎异形的死亡,因为它们只是你哥哥留给你的,真正意义上来说,它们并不属于你。”
“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所以你在尝试自己创造一个族群出来,一个并不逊色异形族群多少的虫族出来?”
“云朵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最后一句话,雷厉完全就是吼出来的。
愤怒,是源于无尽的失望。
雷厉和云海的关系,虽然在建立在被胁迫的基础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