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一众又惊又怒的鳄人精英战士的面,数只信使异形在最短的时间内,就将那个鳄人通讯兵吃了个干干净净。甚至连一片骨头都没有留下。
“难道它们真的看不见我们?”
疑问泛上脑海,所有紧张的鳄人突然发现,齐飞并没有说谎。
这些信使异形发现并且杀死、吞噬了通讯兵。可为什么没有朝近距离存在的更多挤在一起的它们攻击!
这根本不合常理。
果然,异形接下来的反应就让它们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了。
“嘶……”
一只信使异形吞下去了最后一块鳄人的指骨。抬头就是一声低沉的嘶鸣。
就跟个小头目似的,其它几只信使异形点点脑袋。血水跟涎水粘连的嘴巴震颤着,旋即顺着墙壁、楼梯扶手、天顶管道等等一切通道,迅速地爬向了二楼。
“真的看不到!”
那些鳄人战士也不敢移动脖颈,眼睛余光看着神情恬淡的齐飞,一个个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“嘶……”
信使异形小头目并没有急着离开,它低下头,那让鳄人战士头皮发麻的内巢牙伸出来,在仔细地将地面的血浆舔食干净后,它这才抬起了头。
平滑的颅骨微微侧了起来,这只信使异形仍旧没有离开,它那头颅对准的方向,只是大厅中央聚集成了一堆的鳄人精英战士。
刚刚涌现心头的狂喜,又变成了不安。
显然,没有发现它们存在于大厅中央的异形,却仍旧还是发现了一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