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城堡大厅一片死寂。
也不是绝对。至少在这样的背景环境中,明显被当做了诱饵的角落的那个鳄人战士。它喝汤的声音就格外清晰。
或许还有别的声音,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,大脑一片空白的鳄人哆嗦的手导致圆勺撞击着牙齿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
没人笑话它,哪怕这个鳄人只是一个通讯兵。
换位而言,当四周甚至是天花板时有数只异形无声而缓慢地接近时,没人能够保持镇定。
“啊!”
兴许是被恐惧折磨的发狂了,也许又是明白过来自己该做些什么,那个鳄人突然扔掉手中的食盒。站起来的同时就摘下了腰里的微型粒子枪。
“嘶……”
尖锐的嘶鸣声中,天花板上倒立行走的信使异形猛地扑了上去。
就在它跃下的同时,更多的信使异形同时发动了攻击。
只来得及开了一枪,而且还打空了。
刹那间,那个鳄人通讯兵就被数只信使异形彻底淹没。
内巢牙猛烈弹射而出,轻易地将鳄人通讯兵的头颅击穿。
尾刃刺进它张大的口中,再抽出来时,鲜血跟喷泉似的激涌而出。
口爪、尾刃并用,在最短的时间内。数只信使异形就将那鳄人通讯兵分了尸。
残忍地击杀,贪婪地分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