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到什么时候,萧蝶都不会忘记那天陈功被寄生时,那令人难以想象的恐怖一幕。
“没事。”
陈功放下手,朝她微笑说道:“只要云海接近,它就会有轻微的悸动,原本我还以为它进入了睡眠一样的状态,根本不会醒呢。”
“真的没事吗?”
萧蝶不放心地问道,忍不住探出手放在了陈功胸口上。
根本感觉不到任何异常,教授的心跳仍旧是那么的有力,让人抚摸上去,就会产生一种异常的踏实感。
轻轻捉住萧蝶的手移开,陈功并没有松开。
脸颊微微一红,很少看到教授会这样,萧蝶有心挣脱开来,却觉他的手掌异常的温暖,竟有一丝舍不得挣开的念头在心里浮起。
“要不要我试试能不能把它震死,只要小心一些,应该不会伤到你的内脏。”
脖颈都有些通红,萧蝶小声问道。
“没用的,它的血液具备极为可怖的腐蚀性,肉体根本没法抗衡。你震死它很容易,而我同样会被它的酸血杀死。”
陈功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那怎么办?难道你就愿意做一辈子他的傀儡?或者说奴隶?”
萧蝶有些急眼了。
“末世,每个人都是奴隶,哪怕高高在上的上位者,他们也是命运的奴隶。”
感叹一声,陈功嘴角的笑意却是不散。
“我发现你好像一直都很喜欢笑?”
不经意间,萧蝶的话已经脱口而出。
“为什么你一直喜欢穿旗袍呢?”
八格格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