咒术师可能没料到赵雨萌的问题会这么一针见血，呆了一呆以后，才盯着她的眼睛回答说是。
赵雨萌没有浪费时间的、无缝衔接的迅速抛出了准备好的第二个问题：“那么变形的咒语，到底是不是你发明的？”
这一回，咒术师却没有立刻回答。直到赵雨萌再一次复述了问题以后，他才硬邦邦地挤出一句话来：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这就是不肯好好配合了。
赵雨萌这小爆脾气蹭一下子就上了火，咣咣咣拍着大腿肌质问道：“你是有哪个字、哪个词不明白？是变形，咒语，还是发明？我还真是奇了怪了，我说的话里面有任何一个新词汇吗，你又不是个文盲，到底有什么好不明白的？”
咒术师缩了缩脖子，硬着头皮没有屈服：“只要是能回答的问题我都不会隐瞒，但是这一个……我真的不会答。”
这就很难搞了。
康博立扯了扯赵雨萌的袖子，小声劝说：“NPC不肯回答的话，逼也没用，你的那个问题，可能需要满足特定条件之后才可以收到回答吧……”
“那好吧。”赵雨萌接纳了康博立的意见，决定不再逼问，改从别的地方下手，“把这个人捆起来，架到火堆上面烤一烤。”
康博立惊呆了：“大佬，你是打算公报私仇么？这么做不太好吧……”
跟那些只懂得按照命令办事、没有个人意志的NPC有什么好过不去的呢……大佬请三思！
赵雨萌奇道：“不是你跟我说的，要等满足了特定条件以后才可以得到答案的吗？我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了，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？”
“我没有不满意，我只是觉得……”你好像有点儿太过凶残了。
后面那句话，康博立忍住了没有说出来。
毕竟没有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