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初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.梦。
这种梦,她并不是时常做,但每次做,好像都是同一张宛若雕刻般英俊分明的脸。
容瑾言没料到宁初生病后会对他这般热情和主动。
她没生病的时候,对他那么冷淡。
没一点回应。
真是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现在倒是让他又惊又喜,虽然他知道,她只是将这次当成了一场梦。
但所幸她‘梦里’叫的还是他容瑾言的名字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她的热情和主动了,这会儿他就像一匹脱缰野马,彻底的失控。
额头上的汗凝到成水滴落到她绯红的脸蛋上。
房里的温度节节升高。
空气里满是潮.湿的荷尔蒙气息。
直到天蒙蒙亮,他接到卫深电话,才肯放过她。
他拿了毛巾,替她清理好身子。
她出了一身的汗,额头上的温度,似乎也消退了不少。
穿戴整齐后,站在床边,看着她启着粉唇,像缺水鱼儿般微微喘息的模样,低下头,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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