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他还活着,她和他,也没有可能了。
那孩子夭折的孩子,是她心底永远也好不了的伤疤。
过往的那些痛,与伤害,她不愿再一次次想起。
每每想起,头都痛重好似要裂开。
情绪也会跌进深谷里。
打开水笼头,宁初用冷水洗了个脸。
在卫浴.室里呆了将近半个小时后,敲门声响起,她才猛然惊醒。
她警惕的问,“谁?”
“开门!”男人粗哑的嗓音。
宁初咬了咬唇,有点不敢开。
毕竟自己踢了他命.根子一脚,他要是找她算账,她根本不是他对手。
“我数三声,再不开,我就踢门了!”
听到他数完三声,宁初心尖一颤,不敢再躲下去,一把将门打开。
男人扣住她手腕,将她拽了出去。
他强势的将她按坐到床.上。
她看到他朝腰间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