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脸像卒了冰一样寒寒凉凉,声音犹如冬季最凛冽的寒风,“越来越会风騒了嗯?”
宁初被他的话,刺激得脸色乍红乍白。
他怎么这么混蛋!
她里面明明穿了内裤,只不过是丁子裤,她今晚穿了礼服,若是穿平时穿的内裤,会有痕迹。
一般人出席重要场合,都是这么穿。
哪里就成风騒了?
宁初不想跟他多言,抬起脚,就朝他小.腿骨踢去。
她带了情绪,自然下脚很重。
以他的敏锐和灵活,他是能躲开这一脚的。
但他没有。
结结实实的挨了她这一脚。
小.腿骨是人最脆弱的地方,平时轻轻撞一下都会痛。
更何况她用力一踢。
他虽然没有呼吸,但修长的剑眉,以肉.眼能见的速度,皱了皱。
脸色也微微下沉。
明显是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