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歌看着即便留着胡络却掩藏不住深刻五官的男人,她轻柔的问,“阿寒哥,你怎么不走了?”
男人好似没有听到秋歌的话。
他站在晕黄的光影里,如同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。额前碎发掩盖着细长深眸,幽暗深沉的注视着篝火边上唱歌的一对男女。
女的穿着薄荷绿掐腰风衣,身形纤细玲珑,腰.肢不盈一握,头发扎成了高高马尾,由于距离有点远,并不能看清她五官与神情。
但火光映射下的脸蛋,十分白.皙。
晶莹剔透的白.皙。
她唱歌的声音娇甜轻软,如黄鹂出谷。
她身边的男人,修长俊美,眼睛一直凝望着她。
看上去,很般配,很相爱的一对壁人。
“阿寒哥,你怎么了?头又不舒服了吗?”秋歌见男人剑眉紧剑,指腹按住额头,她急急地问。
男人高大清瘦的身子晃了晃。
眼前的视线,慢慢变得模糊,不到几秒,他的世界,又成了一片黑暗。
秋歌用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,见他没有任何反应,她的心,顿时沉了沉。
最近他失明的情况,越来越严重。
一天二十四小时,他可能只有三四个小时,是光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