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了吗?
她恨恨的咬牙。
看起来衣冠楚楚的贵公子,实际上不过就是个衣冠禽獣。
宁初掀开被子从床.上起来,但一沾到地,腿就酸的打颤,身子不稳地往朝毛毯上倒。
她试了好几下,都没能爬起来。
心中不由得更气,更恨。
……
容瑾言天还没亮就醒了。
昨晚折腾到大半夜,他睡着,到醒来大概也就一两个小时。
他醒来时她还在睡。
大概是累极了。
他醒来后脑海里的酒意也彻底清醒,看到一室狼藉,他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其实酒精侵蚀大脑时,他整个人也是朦朦胧胧的,可能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但真正清醒过来,他还是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。
但他这个人,向来不会为做过的事情后悔。
他到浴.室里冲了个澡后,就到了酒店外。
他沿着马路走了相当长一段路,天快亮时,又沿路返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