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日里衣冠楚楚,清俊矜冷,仿若一朵高岭之花,谁能想到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。
他腰.腹紧贴着她,大掌伸进她睡裙里,抚着她细软的腰.肢,时轻时重的捏着,像是要将她嵌进他身体与骨血里。
她嘴里都是他清冽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。
他手上的动作不太温柔,可是吻她的舌头却很柔情,很耐心的啃噬吞卷着她,趁她喘不过气唇齿微启,他探进去找她到她上颚,反复摩擦着她那里。
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,身体又开始回馈出与心里相悖的反应。
她不断提醒自己醒过来,不能这样让他占便宜,双手用力推他,但很快手腕就被他捉住。
他抵着她额头,气息粗重,“你可以在心里不理我,但没必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。”
宁初回了他呵呵两个字。
许是她的冷笑让他失去了耐心,他重新捏住她下巴,重重吻了过来。
宁初感觉自己肺腔里的氧气都要耗尽。
这男人在这方面,向来都强势攻击性十足的,像头野兽。
可偏偏,她就是抵抗不了。
也是贱得不行。
她眼里浮现出嘲弄的冷笑,但很快,她连冷笑都笑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