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复好几次后,他暴躁的将手机摔到地上。
那个水性扬花朝三暮四脚踩几只船的女人,她晚上是不是跟带那个男人回家了?他们有没有翻云覆雨之类的?
脑子里补出来的各种画面,都让他心烦意躁,恨不能冲过去将那个女人揪出来狠狠发泄一番。
艰难的熬过一夜后,容瑾言一清早就去了公司。
早上开会时,他面色阴沉,眸色冷厉,底下汇报工作的高层都战战兢兢,谁都看得出来总裁今天心情不好。
开完会,大家看到他离开,才敢大舒一口气。
容瑾言回到总裁办公室。
抬起左手看了眼腕表。
九点半了。
宁初还没有拿合同过来。
那股焦燥感又没由来得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。
该死的!
大约等了两个小时,他终于忍不住,拨通了秘书内线。
“公司的人送合同来了没有?”他声音十分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