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赶紧去吃饭,机场这儿有饭店吗?”
“这儿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,再说我也饿过头了,等回市里再吃吧。”
童牧把行李箱从胡一亭手里取回来,打开拿出一袋奶盐面包:“妈给我买的,让我在庐州等飞机时饿了吃,我就吃了一个,你先垫垫。”
胡一亭不客气地当场吃了一个小餐包,觉得嘴里干时,童牧又拿出了一瓶矿泉水:“飞机上发的。”
胡一亭喝了两口,把剩下的面包和矿泉水瓶一起塞给童牧,一手取回行李箱,一手牵着童牧,去出租车站打车,
“天这么冷,你也不戴手套。我给你打的毛线帽你戴了,那副皮手套呢?没收到吗?”童牧使劲地用手心暖着胡一亭的手心说道。
胡一亭厚着脸皮道:“你打的我才戴,那手套是买的,我看不上。”
童牧咬着下唇忍住笑:“傻子,那手套很贵的,三百多,金利来的呢,要早知道你不戴,我就给你缝个儿童棉布手套,中间带根线挂脖子上那种。”
“你缝了我就戴。”
“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。”她更紧地握着胡一亭手,那双柔夷在寒风中发出温暖白光。
胡一亭感觉童牧的掌心滚烫,握着舒服极了。
“怎么你也不戴手套?北都很冷的。”
“包里呢。”
“戴上吧。”
童牧摇摇头,依旧握着胡一亭的手向前走。
胡一亭忍住揽童牧入怀的冲动,牵着她前行,机场路面干净,灯光明亮柔和,两人的脚步带着隐秘的兴奋,好像初恋。
走啊走,走,不停地走,走到出租车站,两只手还紧紧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