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那赶紧办!”胡一亭道。
“可不得赶紧办吗!我前几天托人买了一箱茅台,六瓶才一千一百块,百货大楼里一瓶要卖238呢,关系价,八折还去了零头!”白萍笑道。
“嘿,老妈您也认识高人了,什么关系啊?”胡一亭笑问。
白萍有些得意地笑道:“上礼拜市里开了个什么市场经济座谈会,请本市的企业家出席,你们那个重光通讯的武总裁,就是那个叫伍恒远的,非要拉着我一起去参加。你知道我也是好奇嘛,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,想去见见世面,结果我旁边坐的那人是丰生集团的老总,叫什么来敢战,你说这人名字有趣不有趣?”
胡一亭边听边笑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会议中场休息的时候,我们在下面闲聊呗,他说他儿子考进附中了,我说那可巧,我儿子也进了附中,他问了你名字,嘿,居然说他儿子和你还有张百尺是同学,呵呵,你说巧不巧。”
胡一亭笑道:“然后你就让人家给你打折?”
白萍得意道:“那可不!我心想,丰生烟酒连锁不就是他们丰生集团开的吗?咱这次请客正好要买酒的嘛,索性找他要个打折价呗!”
“您这也太功利了吧?”
“臭小子!又没求你给我打折。”
“我也没说您不对呀,哈哈。”
“这来敢战人挺不错的,开完会当晚,他店里的人就开着车把酒给咱送家来了。”
“您没少给人钱吧?”
“臭小子!你妈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吗?”
“难说。”
“胡一亭你是三天不打皮就痒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