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汗都出来了,你哪学的这手段?北都还有足疗按摩的店那?”
胡一亭也不知道北都现在哪儿有足疗按摩的地方,糊弄道:“有啊,上次和同事去了一次,就学会了。”
童牧信以为真,由得他换了左脚去捏,呻吟着道:“好酸……啊……有点疼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!轻点……捏完真挺……舒服的……下次你……带我去……我也……也学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轻点……啊……”
双脚捏完,童牧已经浑身是汗,软软地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,胡一亭帮她擦干了脚,端了泡脚水倒掉,又把地拖了一遍。
童牧躺在那儿,双眸柔情似水,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说完抿着嘴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胡一亭坐回童牧身旁:“想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我在想,要不要再选修舞蹈了。”
“累的话就别学了。”
“我们学校有音乐与舞蹈学研究生招生资格,从硕士博士到博士后。”
“你还要读博士后?”
“不行吗?”
“行啊,这不随你的便吗,不过舞蹈可辛苦。”
“说得好像声乐就不累一样,呵呵,我有舞蹈基础的。”
“那你就选吧。”
“嗯,老公我要是想住校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胡一亭有些坐蜡了,现在每天晚上能和童牧胡天胡地,对他来说是生活中的最高享受,要是童牧住校,自己还有回家的必要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