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雅欣知道的自然要比苏微雨详细些。
有的还是她亲眼看到的。
苏微雨眸色一闪,面无表情道:“孩子是无辜的。”
说这话,其实苏微雨对田巧儿还是动了一些恻隐之心的。
但这也只是一瞬间,因为她与苏宁慧这辈子都不可能做亲戚了。
“这真是风水轮流转,谁能想到,苏宁慧过的日子比你之前还苦呢?”吴雅欣又感慨一番。
“这不是她该干的吗?当姑娘时,她就跟旧社会的地主婆子一样可恨,把我们当奴隶使唤,非打即骂,她可是连眼皮都不抬一下。”
这就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谁知道谁以后啥样呢?
“现在,苏宁慧也老实了,可没有从前的跋扈劲了,她婆婆骂她骂的可难听了,有时候在地里就开始骂,我隔老远都能听见。”
而后,吴雅欣指着远处的身影道:“那块地就是田家的,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下地干活,苏宁慧当牛做马的,就如一个男人一样干着粗粝的活,二十多岁的人,就如那四十岁一样苍老。”
“她这都是拿了别人的东西该得到的报应!”
毕竟,前世的苏宁慧,可是得到女人想得到的一切,美貌,金钱,爱她的男人,公司,幸福的家,还有一个儿子。
这本来都是她的。
最后被她夺去了。
“如今,她生活过的一贫如洗,还要看婆家的脸色,我不是同情她,我是觉得苏宁慧曾经不可一世的样子,现在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。”
“听我妈说,苏盛国听说田家虐待苏宁慧,可是他却只装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