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他大哥说,是青梅竹马。”玄青披风男子伸手把女子护在身前,听到那两人命人去查究竟,便不再关注黎浅浅这边,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怀中女子身上。
“原来如此啊!”女子轻叹一声,“没想到是跟咱们一样,真好。”
好什么?男子一点都不想跟凤三那家伙相提并论,“走吧?你才怀上孩子,还是小心一点的好。”
女子嘴角微勾,右手拉着男子的手,抚着平坦的小腹,“来来来,跟你儿子打个招呼。”
“孩子还小呢!没的老吵他,小心他歇得不好,生下来后记仇天天折腾你。”
“啧,我儿子最乖了,才不会欺负他娘咧!”
这厢夫妻两个欢喜斗嘴,而黎浅浅那厢胡搅蛮缠一番后,那管事直被气的头晕眼花。
他万万没想到,竟然有人不买他吴家的帐。
管事气冲冲的带人走了,黎浅浅才看刘易,“你啊!真是傻,刚刚他要打你,你既想阴他一把,也不能白白让他打啊!顺势作要跪下去的样子避开他不就得了。”
“教主?”刘易愣了下后道,“教主是要卑职跪他?”他刘易虽不是什么人物,但叫他跪一个装腔作势的下人,实在叫他心气不顺!碍于跟他说这话的是黎浅浅,所以就算不悦,面上还是没有表露出来。
黎浅浅前世看多了莫家那些爱做作的家人们,又怎看不出刘易心里所想,她正色道,“我是要你作势跪下,不是真的叫你跪,再说刚刚他要打你,如果你作势要跪身子一低,他就失了目标,你觉得以他刚刚那个架势要是突然没了目标,会怎么样呢?”
会失去重心,然后一个踉跄自乱阵脚。
刘易若有所思的点头,懂了。
顺势示弱避其锋芒,总之自己不吃亏就是。
黎浅浅看他眼睛一亮,明白过来了,总算放下心来,刚刚那管事手上可是没轻没重的,瞧,才多久,刘易脸上的手印已经红肿了。
“不过既然挨打了,也不能白白挨打。”黎浅浅若有所思的看着刘易的伤,转头对蓝棠道,“棠姐姐那里可有上好的伤药?”
“有啊!”蓝棠边走过来,边从腰间的荷包里掏药瓶出来。“唉呀!都红肿了。”说着边打开药瓶,倒了些青绿色的药汁在手上,然后就往刘易的伤处抹。
立时一股清凉感随着药香漫延开来,刘易只觉脸上的热痛感消减了不少。
“这药是好用,但却有个不太好的地方。”蓝棠不好意思的向刘易赔不是,“就是伤势虽是减轻了,但看起来却更加可怖,因为药效把那些淤血化开往外推散,不过你放心,虽然看起来变严重了,可你的伤其实很快就会好。”
因为淤血都推散消肿了,可也因淤血往表面来,所以看起来才会很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