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漱倒是不以为意,“正好看看他的能力。”
还要看?“您打算把他调来鸽卫?”黎浅浅顿了下反应过来问道。
“他的能力很强。”在没有任何助力的情况下,发展出自己的情报网,确实很适合鸽卫的工作性质。
“您不怕鸽卫们排挤他?”
“正好考验他的领导能力不是?”黎漱拍拍她的头,“别为他们担心,有竞争是好事。”
黎浅浅朝他翻了个白眼,“您就不怕鸽卫们不服他?”他们要收拾护法们,可不能让鸽卫和鹤卫们在这个时候闹起来。
“放心,你说你是怎么回事,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心思想这些?”
“要不然您告诉我,我这年纪该想什么?”
黎漱被问住了,老实说,他对女人不了解,对黎浅浅这个年纪的女孩子,心里在想什么,更加没慨念,最后只得以一句小孩子别想太多搪塞过去。
黎浅浅也没揪着不放,有那功夫和表舅磨嘴皮子,还不如多找些事让鸽卫们去做。
黄侍郎他们在大雨倾盆下,有些狼狈的上了船,熊瞎子早就让人准备好了,他们一上船,就有热水可沐浴,有热茶热食去寒并填饱肚子,舱房里更是早早添了炭盆,让舱房里暖如春日。
王少卿换下湿衣,喝了盏热茶,满足的吁了口气,“舒服。”
黄侍郎洗漱好,趿上烘得热乎乎的鞋,披着厚厚的披风过来,正好看到王少卿满足的模样。
“怪不得白氏船业生意兴隆。”
“那可未必是船东的功劳。”王少卿道,“我搭过白氏别的船只,可没这么体贴。”
黄侍郎只笑了下,没跟他争辩,让小厮拿出卷宗来,“谢公子的案子是破了,可庆国侯世子的案子却还没着落。”
王少卿摸着下颌,若有所思的道,“世子死了,尚主一事告吹,最大的受益者当属十三公主新任的驸马,只是人选未定,受益人难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