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指了事,把蓝棠打走,黎浅浅才朝坐在树下大石头上的他道,“怎么不见孟盟主?”
“他啊!原是跟我们起来的,不过出华城,就遇上他招惹的烂桃花,所以……”他朝她做出个‘你知道的’的眼神,黎浅浅好想翻白眼,因为凤公子不想被牵累,所以他肯定是把孟达生踢出去,然后自己带着车队跑了。
“他每次都做烂好人,也不惦量下自己的份量。”凤公子轻叹声。
黎浅浅拍拍他的肩头,老好人孟达生,关于他的性子,黎浅浅又不是不晓得,凤三与他交好,曾因他的性子受累过好几回,他是凤公子,肩负着家族传下来的重担,他没有那个义务去帮孟达生的心软买单。
“孟家的长辈们是怎么教出这么位奇葩来的?”黎浅浅问。
“你想知道?”凤公子两眼晶亮的问。
黎浅浅原是要应是,可看到他的眼神,忽然就打了退堂鼓。“不想。”
“真不想?”凤公子逗她。
“不想。”黎浅浅摇头,结果这头摇就现不对了,怎么感觉头重重的?凤公子也现她不对劲了,抬手探,触手滚烫,他回头正想喊蓝棠,就觉肩头沉,就见黎浅浅靠在他肩头呼吸粗重。
“快来,浅浅烧了。”
蓝棠听连忙扔下手里的锅子跑过来,幸好云珠身手快,探手接,没让那盛满鸡肉的锅子落地。
春江她们也赶过来,现黎浅浅额上温度不低,个忙进帐篷铺床褥,个忙去溪边打水,凤公子则对玄衣道,“去我车上取酒来。”
“是。”
玄衣应声而去,刘二与他擦身而过,“你去那?”
“去公子车上取酒,你们教主高烧了。”
竟然还带酒来?刘二有蒙,才走进黎浅浅的帐篷,就听到蓝棠高兴的问,“你带酒来了?”
“是啊!我记得蓝先生说过,若高烧,用布巾沾酒擦身,可快点降温。”
“对,对啊!”蓝棠如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,“放这儿,好了,你们都出去吧!我们来照看她就好。”指挥凤公子把黎浅浅放在春江铺好的床褥上,然后就开始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