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小姐,他们不让咱们下车。”
黎浅浅不悦抿起小嘴,“春江你跟我下去,春寿你在车上守着。”
春寿点头,看着黎浅浅她们下车,把车门开着往前头张望着。
车队最前方是一名年约二十许的美貌少妇,她正泪眼蒙眬的望着黎经时,“将军!将军!奴可算盼到您回来了!呜呜呜!”
“将军!您好狠的心啊!这一去就是好几年,对奴家母子不闻不问……”话里话外全是暗指黎经时是负心狠心渣男。
黎韶熙兄弟面色铁青看着那女人,黎经时却是面无表情看着对方,黎漱策马过来时看到便是这场面,不禁有些纳闷,现在这是怎么了?
官道上往来的人虽不多,但看这场面,不免吸引了不少人好奇伫足观望。
谨一悄与黎漱建议,“这里毕竟是官道,还是找个地方私下说吧?”
“嗯。”黎漱点头,上前与黎韶熙说道,黎韶熙颌首,让人去前头寻一暂歇之处,然后便催马上前与黎经时咬耳朵。
黎经时颌首,调转马头就要走,不想女子见他要走,慌张伸手拉住他的缰绳,“起开。”
马儿不悦的喷气,女子怀中的幼儿被吓到放声大哭。
旁观人不明究理纷纷出言指责黎经时,说他不该欺凌弱女幼儿,也有人主持正义说是那女子不该随意去碰缰绳,也有人说,南楚的军人很不该,仗着是赵国皇帝请来襄助的,就对他们赵国女子始乱终弃。
黎家军虽知情由,但将军没有发话,他们不该随意开口辩驳,只能听着那些人胡乱攀扯。
黎浅浅过来时,正好瞧见被众人环伺下,低头抹泪的女子得意的微笑,虽不知此女与父亲的关系,不过看这样子,八成是赖上她爹的。
“咦?这位娘子你怀里的孩子哭得这么凶,怎么你还笑得出来啊?”清脆干净的女童声穿透力很强,再加上黎浅浅用上了几份内力,在小孩哭声,众人议论声中突显出来。
众人被这话震了下,脑筋也清明了,是啊!孩子被吓到了,不是该先安抚孩子吗?这当娘的怎么不急着安抚孩子,反急着拉扯这马上的将军?
“方瑶菁亏你还有脸来?”黎茗熙鄙夷的看着少妇,“当初你兄长被赌坊逼债,不还钱就要押你去花楼抵债,你求爹救你,我爹心软,看在你曾帮忙照顾我们兄弟的份上,帮你哥还了钱,你们兄妹竟然就赖上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