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暖月接到系统提示，就知道两个渣渣都看到了视频。
如果猜的没错，那两个人应该还有不小的交集。
她笑着摸了下右耳的耳钉，有些开始期待明天的直播了。
晚上，姜暖月将耳钉摘下来，用酒精和棉签细细擦拭，放在一个装耳钉的精致小盒子里。
而后握着盒子进了被窝。
床头的灯光下，她仔细看着盒子里的耳钉。
银质耳针上，简简单单缀着颗黑色的不知名的石头。
石头表面没有那么圆润，映着灯光也有隐隐的光华，避开灯光又像收敛了所有自身的光芒般，有种低调的美感。
看了好一会儿，她才将床头的灯关上，把装耳钉的小盒放在最贴近枕头的位置，然后头靠近那里，闭上眼睛。
这一夜，虽然也有幻听和头痛的折磨，但是好像也没有那么漫长了。
她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，还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。
梦里一会儿是程御，一会儿是颜司明，一会儿又是卫泽衣……到最后，都会变成那个看不清脸的阎王大人。
她好像，还叫了他——“温哥哥”。
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时，阳光已经热烈得连窗帘都遮挡不住。
姜暖月摸到手机眯着眸子看了眼。
竟然已经十一点多了！
她赶紧坐起来，清醒清醒。
侧头看向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