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致看见她走出来，拉开车门，打了声招呼：“舒小姐。”
她回头对沈骁打了声招呼，转身便走下台阶。
可能是转得太急，眼前黑了一下。
幸好沈骁离得近，及时将她扶住，免于她摔在地上。
龚致吓了一跳，几步跑过来：“舒小姐，你怎么了？要紧吗？”
“没事。可能血糖有点低。”舒歌意识尚存，想要站稳，身子却软绵绵的，施不上一丝力气。
“我送舒小姐去医院！”龚致立刻从沈骁手臂中搀过舒歌。
要送也不是你送啊。沈骁给龚致使了个眼色，示意先等会儿。
龚致心领神会，放缓了脚步。
……
餐厅内。
鹿小绵默默看着傅南霆盯着餐厅门口舒歌离开的方向，经久不挪开眼神，终于忍不住打破寂静：“傅先生，舒歌已经走了。我们现在可以上楼了吗？”
是。她都已经走了。
还看什么看？
再看她也不会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