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舒歌打破寂静。
秦晚晴沉默了半会儿,镇定下来:“我会跟他说清楚。”
虽然预感不会太顺利,但是,她更不想自己成为一个有妇之夫的禁脔。
哪怕厉颢渊和冷紫凝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,只是政治联姻。
接受一年包养,已经在她接受范畴的边缘地带了。
被一个有妇之夫包养,大大超过了她能承受的三观。
她虽然不是出身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,但从小受到的教育,绝不容许自己做插足别人家庭的第三者。
爸若醒了,知道了,肯定会被再气死过去。
舒歌就想听这句话,握住她的手:“嗯。你去跟厉颢渊摊牌,讲清楚,分干净。世界上赚钱的渠道,多得是。就算没了厉颢渊,以后秦叔叔的医疗费你也别急,就算你不想要找我借,咱们也能再想其他办法。”
秦晚晴强颜欢笑,点点头。
心内却叹了口气。
或许,她去与厉颢渊的摊牌,并没有小歌想象的那么顺利。
送舒歌离开后,秦晚晴回到病房。
看一眼窗明几净的单人高级病房,爸爸在一堆昂贵的医疗器械的辅助下,安静躺在床上,身边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健壮而麻利的护工陪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