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八点多, 张瑞他们才回来, 咸菜店这两日刚开业,忙着呢,林北亭原本规定的晚上六点钟就关门, 张瑞不舍得瞧着钱不赚, 就自作主张的加班到晚上八点钟。
这不, 戴兴担心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来回走夜路不方便, 得骑着三轮车去带。这些还都是他的原话呢。
林北亭不管那么多,三轮车也省油,花不了多少油钱,但能保障张瑞的安全。另外,他还是让林爱国同志热牛奶的时候,给他们也煮两份当夜宵。
张瑞他们现在搬到林家前院住了, 就是为了方便每天早晨,过来帮林北亭他们俩准备一天要卖的货。
隔壁大院里学生们都走的差不多了,只剩下徐老跟汪可可俩人, 林北亭皱眉有些担心他们, 坐桌前喝牛奶的时候,便道:“要不这两天把徐老接到咱们前院住?正好戴哥他们也能住一起热闹些。”
林爱国丝毫不反对, 就只是想起汪可可那姑娘,道:“那可可怎么办?”
林北亭道:“她这段时间天天往范家那宅子里跑的,要不然就直接让她搬去范家宅子。”
“那不好吧?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。”林爱国立马说道。
这下,戴兴赶紧拖了长腔:“那可不一定呢,汪可可说不定还想往范家去住哩!”
林爱国最后敲定:“那我明天去隔壁问问情况, 不过可可应该也快要回家了。”
林北亭捧着牛奶碗咕咚咕咚的喝,一口闷完了抹干净嘴巴,道:“范家兄弟俩是准备二十六回去,到时候直接坐他们家的货车,估计汪可可也会跟着一起回去。”
几人喝了牛奶,戴兴就张罗着去刷碗洗锅,主要是他还要洗他跟张瑞的保温饭缸呢,也是顺带。
屋子里开着油汀,外面寒冷的天儿里在这坐着,暖洋洋的。
张瑞跟林北亭报告起今天一天咸菜店的收成:“今日早上我们八点过去开店的时候,就已经有人排长队等着了,估计昨天县城里都晓得咱们在南头开咸菜店的事情,今早排队的人更多呢。好在小老板你有先见之明,我们摆出来一个直通的过道,里面的人只能一直往前面走,前面店铺虽小,但运营起来有条不紊的……”
“买东西起来也很快,几个服务员都熟手了,称多少也差不多有数,基本上不用耽搁太长时间就能装好一份。但就是不少人嚷嚷咱们家的咸菜太贵了,外面卖一块五一斤的,比咱们便宜五毛钱呢。”
林北亭笑着让她不需太在意,还举例证明:“外面不还有不少推小车卖炸火腿肠的么?外面卖五毛钱一根的大有人在,咱们串串店生意不也没受多少影响么?不用太担心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