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小艳听说候全兴准备在这边住下,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,直到候全兴去问了他的房间在哪儿,又从车上抱下在车后备箱里塞了半个月多的被褥,才勉强接受这一现实。
但是很快,她心中一个不好的念头升起来——别不是这傻子手里没钱了吧?
候全兴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一清二楚,可以说要是之前没她在看着点儿,这大傻子不出三条街,兜里的钱就能被人摸个精光!
但周小艳死活不愿意相信,毕竟他老爹老妈之前可是给了他二十万呢!
二十万是个什么概念?在他们大学所在的城市能买个位置偏僻的商铺了!
周小艳是怎么也不能相信这傻子这才出来不到一个月呢,就能把这二十万花个精光。她一边铺被子一边心里算计算计着,好像她自己从这傻子手里才套走七万块钱,剩余十三万他们这一路上吃吃喝喝的怎么也花不到三万块钱吧!
想到这里,周小艳再次想起她头上的伤,便小意委屈着,道:“候少,我头疼呢。”
“头疼叫我干啥。”候全兴在拨弄着,不甘心的想从他背包里掏出一点点钱,可他兜里却干干净净一毛没有,便反口问道:“我记得之前我这裤子里有个钱包啊,你晓得在哪儿不?”
周小艳跟候全兴半个月多了,哪儿见过这大傻子少爷找以前嫌图案土掉渣的钱包啊,心中顿时警铃大作,忙道:“许是在哪个酒店住的时候,服务员给你洗衣裳自己摸走了吧。”
说完,周小艳仔细回想她当时有没有及时把这傻子的钱包扔掉。
怕是不放心,担忧当时没扔他的钱夹,周小艳赶紧转移话题,拉着候全兴的手往她头上摸,身子也渐渐滑到他怀里,捏着嗓子腻腻歪歪的道:
“候少,我头疼呢,怕不是撞出毛病了吧,你带我去医院瞅瞅呗!”
这对候全兴来说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,他自个儿兜里一个子儿都没了,上哪儿去带她去医院啊,这人呐,都是越没有越心虚,越心虚就越愤怒。
候全兴将周小艳往地上一推,底气不足的道:“你这女人,骗我花了那么多钱,还想讹我?!”
周小艳一愣,还以为候全兴想通她这是从他手里套钱的呢,正心里忐忑着,又听候全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