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沅隔着车窗玻璃,往外头看去。
原来又是那只大鹅。
要命,这户人家难道是养了只看门的大鹅吗?见到不熟悉的陌生人,就要上来攻击啊!
“乖啊,别啄了,车门这么硬,一会儿别把自己的喙给弄伤了,我们马上就走啦。”
隔着密闭的车门车窗,别说那大鹅听不到安沅说什么,就算听的到,它也听不懂啊!
阎煜忍俊不禁地看了一眼在那里试图跟一只鹅讲道理的小女人,赶紧发动了车子走人。
别说,那只鹅脾气真是大,阎煜车子调转了方向疾驶而去后,它还扑腾着翅膀追了十几米远才停下。
......
回去的路上,安沅又在脑子里理了一遍前面谭诗韫说的话。
但是,她怎么都觉得谭诗韫的话前后矛盾,漏洞有些多,尤其是想要瞒天过海骗她继母的这个理由,实在是有点站不住脚。
“阎煜,你觉得谭小姐的脖子真的受伤了吗?”前面她想帮她检查,就是想看看那纱布下面到底有没有伤口。
“还有啊,谭四爷他母亲躁郁症的事情,我总觉得听着也是怪怪的。”
“我怎么都不能理解,为了让她继母安心不再闹事,让自己假死甚至还要举行葬礼,是不是太夸张了?”
“这简直比电影剧本,还让人难以置信。”
“阎煜?你说是不是?”
安沅说了一堆自己的疑惑,才转头看向阎煜,想听他到底什么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