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谁知道呢,安沅偷偷在心里腹诽,搞不好杨书远同学过着什么隐秘的双面人的生活也不一定。
那边杨书远已经去拿了罐饮料过来,递给安沅。
冼星海看到了,也跟个小朋友似的嚷嚷着要喝。
啪叽一下,他被打了。
还被打在很靠近他伤口部位的大腿上。
“卧槽,杨书远,你谋杀啊!”
看到某人又扬起来的手,冼星海怂了吧唧的瞬间缩起脖子,“我不喝了。”
杨书远扔给他一个面包,“先把这个吃了,然后吃药。”
冼星海乖乖地不敢再得瑟,反正他正好饿了,把包装袋一撕三口两口就把一个牛奶面包给吞了。
这期间,有人敲门。
杨书远去开了,再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箱子,里面正是一整套针灸用的针。
“你说不用银针,我就让人买了一套不锈钢的。”
“嗯呢。”
安沅把箱子接过来放在茶几上,“以前古时候没有不锈钢,所以才用银针,但是纯银的针很软,刺进穴位的时候容易发生断裂。”
“还是现代的不锈钢针好用。”
“只有偶尔如果某些穴位需要导热的话,那还是可以用导热性比较好的银针的。”
安沅一边说着,一边在箱子里找尺寸合适的针,现在医用的针都是放在灭菌袋里一次性的,撕开就能用,不需要另外消毒,很方便。
“冼星海,你换一套宽松的睡衣,然后躺到床上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