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惊羽冲自家妹妹瞪眼:“就你知道!”
李想容快速浏览,一语惊人:“是关于谷恒生的……谷恒生没有死!”
“没死?那在什么地方?”之前佟毓跟钟黄石相处了一段时间,深感钟黄石是个可靠之人,值得交往,现在终于找到谷恒生的下落了,佟毓发自内心为钟黄石高兴起来。“太好了,钟老板终于不用再茶饭无思,伤心难过了!”
可是,李想容的表情,却和佟毓截然相反!
佟毓发觉不对,便问:“想容姐,怎么了?”
李想容皱眉:“谷恒生这段时间之所以消失无踪,是因为他背叛师门,跟齐蒹葭一起合伙儿开了家茶庄!连地址都在上面了,你们自己看吧。”
众人看吧,脸色都不好看。
白惊羽道:“没想到这谷恒生居然是个白眼儿狼!他师傅为了他伤心憔悴,他居然一声不吭藏起来背叛师门,啧啧,还好小爷没见过他,这样的人,小爷我见一次打一次!”
佟毓则问:“想容姐,这件事,咱们要不要告诉钟老板?”他实在不敢想象,钟老板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后,将会作何反应!
柳扶风道:“事实如此,不是我们刻意不说就能解决了的。还是实话实说吧。”
李想容也道:“我也是这么认为的。有时候真相虽然残忍,却比一直被蒙在鼓里要好许多。谷恒生那样的人,不值得钟老板为他伤怀失神。”
“我早就觉得谷恒生那家伙不是个好人,现在看来,没把本山茶的制作方法教给他,实在是太明智了!”
凭借女人的第六感,李想容有种不妙的感觉。“谷恒生和齐蒹葭拧在一起,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……”
白惊寒拿胳膊肘拐了拐自家老哥:“喏,都是你惹出来的祸!”
“你给我少说两句!”白惊羽对自己妹妹瞪眼。“我也没想到齐蒹葭那个女人,平时疯疯癫癫也就罢了,没想到心思还那么多弯弯。”
李想容道:“眼下还有个问题。这纸条究竟是谁送来的?惊寒,齐蒹葭在盛京有什么仇人吗?”
白惊寒想了想:“她虽然平时疯疯癫癫的,不过,除了在遇到我哥的时候会有些失了分寸以外,其他的还好,应该没有深仇大恨之人。”
“未必需要深仇大恨之人。女人之间的斗争,有时候只需要一句话就行了。”李想容耸耸肩,“希望元良能早些找到答案吧。”
柳扶风道:“我认为,此事还是等查清楚以后再说。若事实真如这纸条上所说,再告诉钟老板也不迟。”
“也好。”李想容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