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。
“启禀皇上,经奴才证实,之前那位姑娘所言非虚,保金县的赵员外一家,确实在当地与官府、黑道势力勾结,为祸一方,鱼肉百姓。天长日久,眼下保金县已然成了民风浇薄,宵小横行之地!”
“胡说!”镇国公站出来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“皇上,我赵家世代身受皇恩,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对不起一方百姓的事?这一定是有人诬陷赵家的!还请皇上明察!”皇帝派去查证的同时,镇国公也派人去警告赵员外一家,并帮忙敲打保金县百姓,抹去痕迹。
所以这会儿镇国公虽然仍旧不安,但不至于彻底慌了神。
他自认就算能查到什么,也到不了罪大恶极,杀头流放的地步!
职业使然,隐卫是不会跟镇国公辩驳什么的。册子已经送到皇上手中,一切自有皇上定夺。
“怎么,难不成你觉得,朕也冤枉你不成?”皇帝横眉怒目,气愤之极,一把将写满罪行的册子甩到镇国公面前。“你自己看吧!”
镇国公心里更慌了。一种不祥之感袭来,他颤抖着捡起地上的折子,随手一翻,就能看到许多赵家的罪证。
这,这怎么可能?!
镇国公难以置信地看向隐卫。“皇上,这不可能,这不是真的!这一定是他故意栽赃污蔑,弄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来陷臣于不义!”
镇国公怒指着隐卫:“你,你到底收了什么好处,为什么要陷害我?”
隐卫面无表情:“奴才不诬赖人。”
这副模样反而让镇国公更加恼火:“你!”
这时候白重山站出来,道:“启禀皇上,此事是由李想容替自己和徒弟佟毓一家告御状而起,此时此刻,作为原告,是不是该将他们找过来?”
“万公公?”皇帝微微支了支眼皮。
万公公笑道:“奴才这就让人去办。”说罢,朝自己的两个跟班使眼色。
李想容才在女眷区坐了没多大一会儿,就被再次叫到皇帝面前,临走时,惹得女眷们又是一阵唏嘘。
茶也喝了字也赐了,按理说,应该没她什么事才对,为什么又把她叫过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