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了一切,巩成琪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“主子深谢主子的厚爱,倘若主子真的愿意交给奴才一桩实事的话,微臣愿选择知州一职。即便是云、贵、甘肃等省,既贫困又偏远,奴才也愿意前去。奴才不是不知京官清贵舒适,奴才只想为我大清办更多的差事。”
“好,志气可嘉,主子当向皇上禀明足下这番志向。倘若皇上予以成全,你自应实心实意去做,为皇上为朝廷分劳;若留在京师做官,也是好事,料理本职事务之余,还可以时常为朝廷拾遗补阙。”
“奴才谢主子栽培!”
巩成琪再一次起身向简亲王叩头。
“那奴才这就告辞了。”
既然主子已经决定提携他,那么之前的那件事,就不需要再考虑了。
“好,我送你两步。”
简亲王也跟着起身了。
“不敢。主子如此,实在是奴才担当不起。”
巩成琪忙又一次跪下再一次叩头说道。
简亲王笑了笑说:
“我也要走动一下,活动身子骨。另外,我还要问一句话。”
“主子要问什么话?”
巩成琪刚挪动的脚步又停了下来,诧异的问道。
“咱们边走边说吧!”
巩成琪只得跟着简亲王走出小客厅,这会的他看起来并不是朝中的官员,而是与府中的奴才没有丝毫区别。
简亲王一边走一边说:
“我听说,今个你与伊图闹的有些不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