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城门还未关。
几匹快马跑出城门口,高大沉重的城门发出低沉的声响,慢慢合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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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衙大牢。
结实的木柱构成的牢门,靠近房顶的小小的石窗,一张生了蛀虫的木桌,带着不知名黑色印记的长凳,石窗下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恭桶。
苏书坐在由石头搭就的床铺上,借着木桌上燃烧的油灯,打量着自己所待的牢房。
他伸出手,在床铺上叠好的棉被上按了按。
很厚实,被子也大。
一半铺着,一半盖,完全没问题。
他心里清楚,这应该是县令吩咐的。
将床铺铺好,苏书没有脱衣服,直接将自己裹在棉被里,望着房顶,迟迟没有睡去。
牢房里的吵闹声,混杂的不可言说的气味,让习惯了安逸生活的苏书,一时间有些不适应。
正当天蒙蒙亮,眼皮耷拉着,睁不开眼时,一名衙役敲了敲牢门上的铁链。
“周老爷,您快醒醒,我来收被子了。”
“嗯?”苏书睁开眼睛,在衙役提着的灯笼下,看见他打开牢门,走了进来。
衙役麻溜的叠好带着暖意的被子,朝苏书点头后,出了牢房,将牢门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