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的行为，可以用‘护短’两个字来形容。
没办法。
谁让陆小含是张凡的逆鳞呢。
不管逆鳞是对是错，你对逆鳞动了手，那么，你就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。
当然了。
因为是陆小含错在先，不说张凡能不能杀的死陆小含，就算能杀的死，张凡也是不会杀芈月灵的。
张凡虽然不讲道理，虽然护短，虽然帮亲不帮理，可起码的底线，还是有的。
“裂缝之底，小含妹妹也在，真是擦肩而过啊，好在上天有眼，我们最终还是相见了。”
这是，此刻，张凡脑中闪过的一句话，在他要出声的时候，陆小含的声音，已然响起。
“凡哥哥，你一口就报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，难道你跟她认识。”
陆小含的一双灵眸，一眨一眨，如同满天繁星，并涌现出一道道疑惑之光。
张凡要是跟芈月灵认识，而且还是朋友的话，那么，这份耻辱，陆小含只能咽下了。
“恩，认识。”
耳边响起陆小含这句话，张凡点了点头，随之，他把自己怎么跟芈月灵认识的过程，给说了一遍，还有，在混沌阴阳海中，化名狂风，跟芈月灵所交集的事情，也给说了一遍。
张凡说这些事情的时候，声音虽然不大，但也不小，因此，陆小含能听到的同时，站在远处的芈月灵，亦是听到了。
“这混蛋…”
知道了狂风、张凡是一个人后，芈月灵那好看的秀眉，皱成了一个‘川’字，同一时间，在心中把张凡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。
“易容面具跟气息改变法，真的很不错，那么近的距离，我硬是没看出什么问题来。”
脑中闪过这么一句话的同时，芈月灵还想起了另外一件事，那次张凡走出隐匿阵后，说了会来把纯阳镜给拿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