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有了线索，那么就能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，最终水落石出。
而洛子雯之所以会这么头疼，就是因为没有线索。
这个时候…
洛子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张凡的身上。
张凡若是也没线索，那么…
那个杀人摘器官的凶手，就真的要逍遥法外，不知多少无辜之人，死在他的手中。
至于降职什么的，洛子雯根本就不在意。
随着洛子雯这句话落下，坐在驾驶座上的李安，副驾驶座上的周雷，还有坐在后座上的两名刑警，皆是竖起了耳朵。
“可以说有，也可以说没有。”
听到洛子雯的话，张凡笑的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。”
洛子雯皱眉问道。
“因为凶手不是普通人，也不是武者，而是一名修仙者。”
张凡继续笑着，道：“修仙者留下的线索，对于你们来说，那就是没有，而对于我来时，那就是有，所以，我才会说出‘可以说有，也可以说没有’这句话。”
这两句话，张凡说的很小声，只有洛子雯可以听到。
不是张凡不想让李安四人听到，而是怕麻烦。
修仙者？
身为燕京大家族洛家出身的洛子雯，对于修仙者，并不陌生，她面泛凝重的看着张凡道：“张凡，你说作案的人，是一名修仙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