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具尸体才是铁证,陈重嘴严,不代表他同伙嘴也严、
王富贵带着人走了,锁住了铁门,把陈重一个人扔在黑哇哇的矿洞里。
陈重见他们走了,没杀他,裂开嘴笑了笑。
把他困在这里,就以为万无一失?
在矿里的石头上,把绳子磨断,心里一动:“穿墙术,开。”
陈重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过矿洞坚硬的墙壁,到了矿外,使劲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。
外面已经是晚上了,陈重活动了一下筋骨,疼的厉害。
陈重正准备先处理一下伤口,矿外的那排房屋有一间亮起了灯,矿外面连个躲得地方都没有,他屏住呼吸,一动也不敢动。
瞧了一会,才发现是矿上做饭的罗娟出来解手,正在在野地里尿尿。
陈重走了过去,捂住了罗娟的嘴。
“呜呜。”罗娟尿的好好的,突然一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,吓了一跳就想喊救命。
“大嫂子别喊,是我。”陈重低声说道。
罗娟回头定眼一看,是满身伤痕的陈重,连忙提上了裤子,问道:“陈大夫,你吓死俺了,你这是咋了?”
“先进屋再说”陈重有点虚弱的说。
罗娟扶着陈重进了房间,害怕其他几个矿工发现,她又熄了灯,点上一根蜡烛映着亮给陈重清洗伤口。
陈重把手放在严重的伤口上,一股暖流涌了进去,不一会就恢复如初。
喝了水,又吃了两口罗娟给他的馍馍,体力恢复了不少。
陈重把事情跟罗娟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