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若他产生了感情，那这曾经的一切绝对，都将被推翻。
程修奕低眸看了她一眼。
上下打量了一番，他的眼神很是专注，又带着悠远。
像是真的想起了什么曾经的往事。
还没等他开口，顾容夏忽然想起，她身上穿着的这件晚礼服，是安安的。
“我曾经见过一个女人穿过你身上这件衣服。”
“所以在刚刚看到你的时候，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了当时的记忆和画面。”
“如你所知，我是由数据组成的，虽然我的储存量极大，但闪过的画面对于我的系统造成了非常强烈的冲击。”
“……”
其实他只说到这里，顾容夏就已经猜出了几分。
之前在横店的时候，她和安安在试衣间，安安就有提起过她穿过这件衣服。
但是她说她穿着并不好看。
现在的安安穿这套晚礼服一定好看，毕竟身形高挑，只能说这件晚礼服对于现在的安安来说，比较短。
但以前的安安因为深宅的缘故身材多少有些走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