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越听,反而越迷糊。
“那个暴徒,是在说容夏的爸妈吗?还有那个暴徒……以前就和程SIr交过手?”
林安安的脑子在这种情形下还能进行理智的分析,还能如此清晰的提出问题,已经足够体现出她的能力非凡。
刺刺头几人对视一眼,没打算回答。
反正林安安现在的状况不大对劲,就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,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。
有程Sir在,记忆消失不是难事。
之前那位顾同学,不就是这样吗?
“你好好休息,救护车马上就来了。”
“你们说的程SIr感觉不到我们的情绪,和我们不同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“睡吧。”
刺刺头把毯子一搭,盖到她身上。
林安安却愣是撑起了身子,“回答我!”
“收起你的记者习惯,你现在是病人,别问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……”